,为皇后娘娘调理身体,夫人是聪明人,在这宫中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自能分辨。而且,夫人要记得,那些旁人无法得知的事,亦能成为你保护自己的武器。”
见他将视线凝在自己身上,眸中含着道不明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些颇为突兀的话,柳萋萋心下升起些许说不出的异样,她听得出来,他是因着好心才提醒自己这些。
江知颐说罢,却又不好意思道:“因着夫人与故人生得像,在下便忍不住多说了些,望夫人莫怪。”
对江知颐此人,柳萋萋从头一回见到他便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再加上他先前救过自己,如今甚至还惦记着自己,对他便实在冷漠不起来,她莞尔笑道:“怎会,我反是要多谢江大人了,我头一回进宫,确实对宫中的事都不大懂。”
“江大人,殿下还在里头等着呢。”见两人说个没完,一旁领着江知颐进去的内侍忍不住催促道。
“那在下便先进去了。”江知颐说罢,冲柳萋萋一拱手。
柳萋萋点了点头,目送他往正殿的方向而去,旋即折身走了几步,却似乎踩到了什么,让开脚,弯腰拾起。
这是一只很寻常的月白色荷包,掌心大小,里头似乎放着什么小物件。
她猜测此物或是方才两人险些相撞时自江知颐身上掉落下来的,转身正欲喊住江知颐询问,却是倏然怔在那里。
她朱唇微启,震惊地看着那荷包上的穗子,穗子中央,恰被编成了一股一股。
和那日苏临轩拿来的芸签上的穗子一模一样。
亦和她幼时,哥哥亲手为她打的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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