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奴才乌鸦嘴,但您定也不想让新入门的侯夫人吃和孟大奶奶一样的苦吧?”
“还有……”说着,孟郝偷偷往四下看了一眼,凑近几分,悄声道,“奴才是陛下的人,有些话奴才不能明说,但奴才不得不劝您,莫在此浪费时间,还是赶紧回府得好,不然……只怕是来不及了……”
这话听得多少有些蹊跷,什么叫来不及,孟松洵蹙眉道:“孟总管这话是何意思?”
孟郝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也不敢明说,只压低声儿道:“侯爷就信奴才的话,赶紧出宫回府去吧,顾渊嗣顾大人曾救过奴才妹妹的命,奴才欠他一个人情,不然奴才定不会不顾小命同侯爷说这些。”
听他提起顾渊嗣,孟松洵心下倏然升起些不好的预感,不再多问,转身疾步往宫门的方向而去。
那厢,武安侯府。
孟松洵前脚刚走,后脚柳萋萋便醒了,她看了眼空荡荡的床榻一侧,支起身子,唤来玉书玉墨,问道:“侯爷呢?”
“侯爷方才出去了,奴婢们看他去得急,或是去大理寺处置一些重要的事。”玉书答道。
重要的事?
柳萋萋垂了垂眼眸,想着他大抵是急着去大理寺狱审问宁旻珺了,之后应当会回来,便起身由玉书玉墨和几个新来的婢子一道伺候着更衣梳洗。
坐在那枚偌大的海棠雕花铜镜前,柳萋萋瞥见两个正在收拾床榻的小婢子脑袋凑在一块儿,也不知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没一会儿自衾被下抽出一块白帕子,看着上头洁净,没有一丝痕迹,对视着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一股热意骤然涌上双颊,柳萋萋顿时羞得埋下头去,昨夜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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