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便听隔扇门开阖的声响,“嬷嬷,这便是我家主子。”
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嗓音随即响起,柳萋萋认得出,这便是孙嬷嬷的声儿。
“不知这位大人寻草民何事?”
“嬷嬷坐吧。”看着孙嬷嬷这副拘束的模样,孟松洵笑道,“本侯是大理寺卿孟松洵,不知嬷嬷可曾听说过本侯?”
听得此言,孙嬷嬷明显身子一僵,原欲坐下的人忙惶恐地站直了身子,“原是武安侯,草民见过武安侯。”
“嬷嬷不必如此。”孟松洵示意她坐下。
孙嬷嬷哪里敢坐,大理寺是什么地方,眼前这位武安侯兼大理寺卿突然找上她,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安地捏着衣袂,少顷,便听那位武安侯道:“听闻孙嬷嬷曾在宫中伺候?”
孙嬷嬷怔了怔,好一会儿才答:“是,草民曾在宫中待过几十年,后熬到了年岁,便被放出了宫。”
“您似乎还在云起殿当过值?”孟松洵紧接着问。
孙嬷嬷闻言心生忐忑,一时不知这位武安侯为何要问起这个,她默了默,索性直截了当地道:“侯爷究竟想问草民什么?”
见她既这般说了,孟松洵便也不再拐弯抹角,“当年云妃出事时,您应当还在云起殿吧,关于云妃毒害先皇后一案,您可知道些什么?”
孙嬷嬷闻言颤颤地看着孟松洵一眼,神情明显慌了,但她很快稳了呼吸,定定道:“草民当时不过是云起殿一个寻常的婢子,并未在云妃娘娘跟前伺候,故而关于当年之事,草民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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