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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闻言,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这恰恰也是她心烦之处。
毕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对沈韫玉还算有几分了解,知道他这人心软,加上上次那事儿的愧疚,恐怕就算如褚烟所言将柳萋萋送走,最后也不过是换个地方好生安置罢了,并不会真的对柳萋萋怎么样。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彻彻底底解决柳萋萋的法子!
见赵氏一副蹙眉烦恼的模样,早已有了主意的钱嬷嬷这才低身凑近,“夫人,其实老奴有个法子,或能永绝后患……”
她附在赵氏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见赵氏双眸一亮,旋即露出满意的笑。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她半倚在小榻的引枕上,心下已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既他家玉哥儿心肠不够硬,不能将柳萋萋的事解决得干净利落,那她这当娘的便在后头好生帮他一把吧。
翌日酉时,见屋里的茶水已然凉透,柳萋萋正欲去耳房烧上一壶,便见沈韫玉披上吉祥递过来的狐裘大氅,准备出门去。
吉祥方才在院中说话,柳萋萋无意听去了几句,故而知晓他今日要去京城的明月楼,参加为那位新科状元郎举办的鹿鸣宴。
“二爷。”既是撞见了,柳萋萋只得恭敬地施礼。
乍一在门口看见柳萋萋,沈韫玉的神色略有些微妙,甚至于眼眸飘忽,生出几分躲闪。
早在昨夜,他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妥善安置柳萋萋。
那位褚三姑娘既不愿意让她继续留在京城,他便将她送回迹北去,每年予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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