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过来,说凶手还在书院里,恐还会行凶,让我和江大哥拿着匕首防身,那匕首锋利,他给我看时,不意划破了我的掌心,这才……”
昨日一早……
柳萋萋蓦然察觉到什么,忙拉起余祐受伤的左手,垂首嗅了嗅,果然上头是那股熟悉的药草香。
“昨日,可是江举子给你上的药?”
“是啊。”余祐点头,“方举子正好随身带了止血的药膏,江大哥便帮我上药包扎了一番。”
“你说那药膏是谁给的?”柳萋萋急忙追问道。
“方举子啊。”余祐不明白柳萋萋为何突然如此激动,“那方举子家中世代行医,他自己也会些医术,先前书院药庐有个怪老头,或是因着如此,倒是与方举子格外处得来,方举子还常借用那药庐给我们抓药治些小病。”
听得此言,柳萋萋脑中哄地一下,先前想不通的种种似乎一下便捋顺了。
昨夜,那官爷同她说过,赵举子尸首的后脖颈上有针痕,那极有可能是凶手为了方便行凶,借此使他昏厥的手段。
余祐手上抹的药膏是方举子给的,赵举子用的药膏亦是,会不会那日方举子是借着所谓看伤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进了七号房舍,再悄无声息地用针放倒了赵举子,对他下了手。
那江知颐呢?
是被那方举子方系舟陷害的吗?
若他不是凶手,那他如今身在何处,怎会突然消失不见……
柳萋萋垂下脑袋,须臾,却又蓦然睁大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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