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余祐看向他阿姊口中那苦命人,将被褥放在了床榻上帮忙铺好。
柳萋萋起身谢他,却听他埋着脑袋蓦然嘀咕道:“也不是我想置喙你的事,可白日听那沈大人说了那些话,实在替你生气,再怎么说他好歹也是你的夫君,乍一见了你,不关心你是否受了惊吓,还反是那般态度,着实过分了。”
听得此言,柳萋萋淡然地笑了笑,她对这些早已是习以为常,何况她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妾,能少受些磋磨已是万幸,哪里还能指望沈韫玉关切她几分。
“没事,我都习惯了。”她莞尔一笑,忍不住道,“你和秋画真像,都是替人打抱不平的性子,不愧是姐弟。当真羡慕你们,我也常希望自己能有个兄弟姊妹什么的。”
她这是真心话,从前在迹北时,她就常想着,若是爹娘再给她留下个亲人便好了。
也不求他们一朝富贵能借此攀附,只觉得有个兄弟姊妹在,纵然再苦的日子,也能相互扶持着,彼此有个依靠。而不必像她现在这般,时时忧惧祖母哪一日撒手人寰,徒留她一人在世间孑然一身,若游魂一般再无可归之处。
余祐瞧见柳萋萋说话时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不知怎的也跟着心堵。
他抿了抿唇,正欲说什么,就听门扇被扣响,开门一看,是个提着食盒的杂役。
见他们面露疑惑,那人解释道:“这是一位大人吩咐我们给姑娘送来的,姑娘拿好。”
柳萋萋接过食盒,颔首道谢,回屋一瞧,发现里头是一碗清粥。
两人对视一眼,皆以为那位“大人”指的是沈韫玉。
余祐不由得冷哼一声:“算他还有些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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