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有这般深仇大恨。”
“倒也不一定是深仇大恨。”靛青衣袍的学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江知颐一眼,“院里都说,以赵兄的学识,恐有希望成为今年的金科状元,有人眼红也未可知……”
“傅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见他意有所指,余祐登时不满道。
“没什么意思,不过随意发表了一番自己的见解。”傅磬讽笑了一下,“不过像我们这种人自是不必担心,尚且要愁名落孙山,又怎会怕别人会为了功名而谋害我们呢。”
他瞥了眼身侧人道:“走吧,方兄,我们还是回屋努力备考要紧。”
说罢,提步出了房门,跟在后头的方系舟尴尬地笑着弯腰拱了拱手,也跟着出去了。
默默坐在一旁,始终没有出声的柳萋萋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那厢,得了书院关于命案的急报,得知此事或与先前两桩举子夺命案有关后,沈韫玉当即快马加鞭出城赶赴鹿霖书院。
小半个时辰后,及至命案现场,便见一人正蹲在尸首旁勘探。
此人,沈韫玉自然识得,便是前阵子因大破硕国军队,夺回两城而立下赫赫战功的武安侯孟松洵。
他不知这位大功臣怎会出现在这里,衣袍上还奇怪地沾了一片秽物,未及多想,忙上前恭敬地施了一礼。
“本侯今日来拜访恩师,不曾想竟遇到这样的事。”孟松洵并未起身,只抬首看他一眼,笑道,“事发还不过一个时辰。沈大人来得倒是及时。”
“此案重大,下官岂敢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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