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着,沈韫玉方才的话想是教她们听去了大半,此时见她出来,个个捂唇偷笑,丝毫不掩笑话她的心思。
柳萋萋没理会,径直回了她的东厢。
东厢冷得跟冰窖似的,一回屋,柳萋萋便爬到了榻上,裹好被褥。好一会儿,冻僵的手脚才逐渐回了温。
缩在床榻上翻看了一会儿自香铺借来的书,就听“咚咚”两下敲门声,“柳姨娘,是我,秋画。”
“门没关,你进来吧。”
话音方落,门扇被推开,其后探出个小脑袋,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柳萋萋放下书册,回之一笑,“今儿怎有空过来?”
“哪里是过来玩的,自然是奉夫人的命,来取香材的。”秋画进屋闭了房门,瞧了眼柳萋萋身上的被褥,蹙眉道,“这么冷的天,姐姐怎的连个炭火都不生。”
秋画是沈家姑娘沈明曦的贴身侍婢,因柳萋萋常往沈明曦那厢去,一来一回,二人便熟识了,私下无人时常以姐妹相称。
柳萋萋掀开被褥下了床榻,倒了杯茶水,淡声答:“不是不愿意,是闻不得。”
秋画接杯盏的动作一滞,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月发给姐姐的,又是……”
见柳萋萋轻点了一下头,秋画不由得忿忿,“打老太太走后,夫人是愈发过分了,分明晓得姐姐与旁人不一样,还故意给那样的炭,是想熏死姐姐吗?”
她激动之下,说话的声儿可不低,柳萋萋忙捂了她的唇,谨慎地往窗外望了一眼,提醒道:“可不敢大声说,仔细隔墙有耳。”
秋画扁了扁嘴,见她这副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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