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又好像一座肃穆又庄重的建筑物,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地竖立在这块土地上。
明明,她才更应该是显得挫败的那一位,不是吗?
「嗯,看我有没有空吧。」他给出了模稜两可的答案。
凌娜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小盖袖下的皮肤铺上了一层淡橘又有点金色的馀暉。过了几秒之后,她没有预警地走上前来,轻摘下了放火的口罩。
除了在吃饭的时候有摘下来之外,由于长时间的佩戴,内边已经沾上了不少嘴里呼出的水汽,即便天气不算炎热,他的鼻尖和唇的四周已经出汗了。少了口罩,透气了很多,放火真想要大口呼吸几次。
「现在没什么人了,可以摘下来了吧。」凌娜灼热的眼神对着放火,「一整天下来,辛苦你了。」
放火微微地喘息着,有种轻微的眩晕感。他头痛欲裂,却没有把疼痛喊出来。
凌娜离开了,放火也回家了。
那天回到家,放火发现尊不对劲,他看到他后,原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是添上了萧索。放火要坐到他旁边去,尊却像逃开他似的,在他坐下来的那一瞬间臀部离开沙发,心烦意乱的表情被稳健的步伐用来掩饰。放火惘然地望着走远的尊,从他今天接到尊的电话开始,他就发觉到尊好像很不自然,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搅乱了他内心的平静?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一看到他,那个脸色就会这么奇怪呢?难道是攸关他的吗?会是什么事呢?
思绪使他忐忑不安。
在房间里的尊心神不寧地坐在书桌前。他烦躁地在书上画画,又静不了心,再滑滑手机看看朋友的动态。最终还是没輒,只能把它放回桌面,用双手乾抹自己的脸,试图以手掌的温度让自己冷静下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