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也知道,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
「所以呢?你又在意什么?」
「不用明知故问,尊,你心里也很清楚的吧?还用得着我来跟你说吗?」
荒芜的风透过未合上的窗吹了进来,拂动房间里的一切,包围着这一句句忧伤的话语。
尊心疼不已,却只是缄默,他与放火对视着,放火的表情袒露出了忧惧。随后,尊沉鬱下来,放开了放火,静默地带着自己的外套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