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兄当政,六妹尚可无视皇后,只日后太子若登大宝,皇后便是太后,到那时…”
元钰目光凛凛,厉如刀锋:“痴人梦话!吾岂可令那妖妇再享太后之尊,凌驾于吾之上?”
一旁的元禧劝解道:“六妹,如今木已成舟,皇后之位亦是无人可撼,你莫要再自寻烦恼…”
不及元禧言罢,元钰便一脸不悦,打断道:“二阿兄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望着元禧与元铮,元钰道:“皇兄如今被那妖妇施以媚道,迷了心智,吾暂且奈何不得。然太子与那妖妇并非至亲骨肉,吾略施小计,便可令太子与其生隙。”
元铮狐疑道:“太子恭谨仁厚,又由皇后教养多年,若欲他母子生隙又谈何容易?”
元钰食下一口鱼羹,又以锦帕拭口,方得意道:“太子母舅平... -->>
子母舅平原公高肇出自夷土,无甚学时,这些年来亦未得重用…倘若吾予他攀龙附凤之机,此人定为吾所用。”
于是如此这般,将所计之事道于元禧与元铮知晓,二人闻元钰之言,皆交口而赞。
永合殿内,太医令梁世清为禾诊罢脉,拱手作揖向元宏道:“恭喜陛下,皇后有喜了!”
自那年禾生产元淑之时难产,便现血亏之症,彼时梁世清曾言禾日后恐难再孕。此时闻梁世清之言,元宏难以置信道:“当真?”
梁世清垂首道:“皇后体恤臣年事已高,故着臣每七日一次至永合殿请脉…七日前臣略觉皇后似有喜脉之象,只今日断定之后方敢向陛下与皇后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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