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意。
元宏并无止声之意:“所谓大智者必谦和,大善者必宽容。你身为太子,当宽仁以下,而非咄咄逼人,锱铢必较!”
不及元恂出声,便见三宝小心入得内来,禀道:“陛下,任城王、咸阳王及太子三师皆于御书房外求见。”
元宏冷眼瞧元恂,道:“如今倒是长进了,遇事知觅人倚靠了…彼等来的倒及时…”
转头对三宝,元宏吩咐道:“太子既搬了救兵,你便去宣了彼等觐见。”
待三宝应下,不片刻,元澄便领了众人入得内来。一众人等瞧见元恂伏跪于地,又见元宏一脸愠色,皆心知不妙。
待众人行罢礼,元宏有意道:“诸卿同时前来,所谓何事?”
元澄身为宗室之长,闻皇帝相询,屈身作揖,便先他人开了口:“臣不敢欺瞒陛下,臣等入宫... -->>
等入宫便是为今日太子与常山王之事。”
望着元澄,元宏道:“既如此,皇叔定是已知事情原委,那皇叔与诸卿可是来为太子游说?”
元澄摇了摇头,道:“太子与常山王皆为陛下骨血,那便是我皇族子嗣,臣身为宗长,绝无偏袒何人之意…太子不妨再将事情原委详尽道来,亦可令臣等知其究竟。”
元恂见得了时机,急忙忙将方才殿中之事,避重就轻道于众人。
待叙述罢前情,元恂一脸委屈之状,道:“阿耶,儿子是您至亲骨血,您怎得宁可相信一个贱奴而不信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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