薨世已近三年,可陛下却一直未将太子养于皇后膝下,这于您而言,着实是大好的机会。”
李氏轻轻拔下发髻上的金步摇,道:“如今陛下宠幸那位美人,吾便要对其加倍好,令陛下知晓吾识大体顾大局,是后宫之楷模。”
环丹边应着“夫人高瞻远瞩”,边替李氏去掉发饰。
李氏又道:“好生着人看着郑嫔与高嫔,她二人腹内可都是咱们的筹码呢。”
这一夜,李氏睡得异常舒服,仿似心内的欲念皆被她实现。
满月之夜,皎洁的月光洒满寂静的宫城。
拓跋宏与刚自平城而来的任城王拓跋澄相对而坐。
只听拓跋宏道:“皇叔一路劳顿,本该明日再召见,怎奈事不容缓,朕只有辛劳皇叔。”
拓跋澄忙道:“陛下厚爱,臣何来辛劳,陛下有何急事,请晓谕臣知。”
拓跋宏微笑道:“朕与皇叔虽君臣相称,实则似父子似知己,这满朝之中,皇叔便是朕最可信的人。”
拓跋澄忙起身行礼,道:“臣叩谢陛下厚爱,臣无以为报陛下的恩德,定誓死效忠陛下。”
拓跋宏亲手扶起拓跋澄,又拉其一同坐下,道:“皇叔,此间之你我二人,无需多礼。今夜朕只想与皇叔商讨家事。”
拓跋澄心中疑惑,只听拓跋宏接着道:“朕迁都之前曾于皇叔商议,待迁都事毕,便要行汉化之革。如今洛阳宫修缮营建已近半年,陇西公同朕讲,芒种之前便可入主新宫。朕欲返洛阳之前先将我鲜卑姓氏行汉化之革,断了那些平城旧贵的念想。皇叔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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