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戚,亦无法将你名正言顺地带走啊!”
禾苦笑道:“是啊,我是个有夫之妇。”
汪氏理了理禾云鬓,叹口气道:“我十五岁上,嫁给了我那死去的丈夫,不到半年,其便得疫病死了。没有给我留下一儿半女,却要我一人担起赡养公婆之责。公婆皆体弱,需常年服药。那年我才十六岁,又如何养活三个人?无奈,我将自己卖入高府,每月所得月俸能够二老吃饭服药。”
话到这... -->>
p;话到这里,汪氏微微苦笑的摇了摇头,接着道:“早年我还会落泪,如今泪已流干了。女子生下来,命运由不得自己。”
禾震惊地望着汪氏,这一年来,从未听其提及家人子女,虽曾想过其是个未亡人,却不知汪氏竟这般苦。禾轻轻将身体靠于汪氏膝头,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秋去冬来,虽未及降雪,却已是霜露浓重。
吉祥一早便去了库房要火炭,可库房执事却推说南院今年添了人口,火炭多数送去了南院,其他各房亦不够分配。吉祥怏怏的回到后院,将此事向汪氏哭诉。
汪氏无奈道:“如今二公子对二娘子不闻不问,那蒋氏又有了身孕,亦难怪下人们会如此。”
吉祥边抹泪边愤愤道:“都是些势利小人。”继而又巴巴地问汪氏:“不如我去寻三公子,求求他?”
“断不可寻三弟!”还不及汪氏开口,禾不知何时已立于厨房门口。
“可小娘子,您身子弱,没了火炭,这冬天您可怎么熬啊。”吉祥带着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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