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程清漪看着他,站了起来,然后慢慢走到他身边去。“江愖,我不是个好母亲。好母亲不该做这样的事情。”她如是说着,手指轻轻解开江愖的衣服纽扣。“今日我便当做你还不知道,就不赶你回去了。你以后该懂事了。”她平静地垂下眼眸,身体慢慢地贴上了青年。江愖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了床榻上。继子细细地亲吻她的脖颈,他扶着程清漪的腰,手指轻轻滑进她的睡袍里面,勾起那极贴身的亵衣,向下触碰那干涩柔软的小隙。而体弱的继母正用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弱地呼吸着。她像是江上的孤舟,宁静又温顺地由着海浪拨弄。于是,她无声地将那苦涩与寂寥吞进腹中。
“……我是个有罪的人。”程清漪低声道。她本该憎恶这世道的一切,却悲切又哀伤地垂下眼眸,忏悔自己的罪责,就如同流血的圣母像。血是处子之血,是世人强加的苛责,是她最后一次的纵容。事实上,她给予的拥抱,欲望,桩桩件件、斑斑恶行沉重浓厚得多一次,少一次都没什么区别了。
不,还是有区别的。她得停止这场暴行。
江愖深深地看着她,在月光下拂去她脸上沾染汗渍的墨发。
“您怎么会有罪呢?您是无罪的,您是被抛弃被凌虐的可怜人。他们叫您的心碎了,您活在这世上已经那么不容易了。”他埋进程清漪萦绕着馨香的脖颈间,低声呢喃着。药香混合着轻盈的芬芳,便这样轻轻触碰他的嘴唇。“罪孽深重的是我,我引诱了您,将您哄骗上了床。”
程清漪眸光微闪。“不。”她轻轻摇着头,竭力想要否认江愖那完全颠倒的话语,却被抬起下颚吻住了嘴唇。江愖轻轻摩挲她的脊背,那里栖息着她已被折断的翅膀残骸。“……母亲说过,阿泓还小,便只能依赖我的话语。”他低笑着吻程清漪回避的眼睛。“我真的好欢喜。”
江愖摩挲着年轻继母的腹部。“有时我真的好羡慕,甚至有些嫉恨这一切。”他的声音像是昏暗的河流,“……如果,我是从这里出来的,您会不会待我不一样呢?”混着脐带,血液,就这样出来,然后在程清漪抱住他的时候永远都不松开。
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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