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追问,“我好歹学医,家里人也是,你和我说说。”
“调养身体以喝中药为主,胃疼会吃西药。”江愖准确地将程清漪用的药一一道出,显然是将方子熟记于心。白遥月沉吟片刻。她学的主要是西医,不过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上对精深玄妙的中医也有所了解。“好,我回去问问看。就算没有病,这样咳也难受得很。胃病的话,我去看看哪个方子适合令堂。”
“多谢。拜托你了。”江愖轻声道。
当天晚上,江愖进了二楼程清漪的卧房。一番缠绵交媾后,他将白日里咳得那般可怜的继母拥入怀中。他们并不频繁同房,而且每次做此事时,江愖都将程清漪的意愿优先。他的床上技术愈发得炉火纯青,即便不用他磨人的物什,也已然能将程清漪弄得连声啜泣,汁水淋漓。程清漪确实在此事中体会到了快乐,那是她的丈夫不曾给予的。因为,比起成为一个人,她的子宫、门第,样样都比她自己重要。
“嘘。”程清漪伸出那已然流了些薄汗的皎洁的手臂,抱住了青年。“……小声点。”说罢,随着身下被侵入,她那欢愉又悲伤的呻吟便被淹没在唇舌的缠绕与勾连中。她似乎沉溺于肉欲,但却又在这之外保持着清醒又冷漠的距离。只有在两人独处时,她才会同江愖说些闲话,将憎恨化作爱意,将苦涩化作甜蜜,将远离化作依赖。
江愖的手指正旖旎地抚摸着程清漪的下颚与唇边。“白小姐确实是个好姑娘,老爷眼光很好。”她张开嘴盈盈地说,“……你的也不赖。”
江愖的手指顺着她的唇缝滑入,轻捻狎玩着那潮湿柔滑的舌肉。他依稀有些不悦,程清漪仰头看着他,一边笑着去缠他的手指,一边被他弄得出了好些泪水。“生气了?”江愖的手指离开时带出了唾津连缀的丝,被程清漪轻轻捧住。她抬眸看着青年的神情,稚气又情色地舔舐干净。“那位小姐要是知道你和继母背地里做这种有违人伦的混账事,她才应该更生气吧?你生气作甚?”
“……我不会因为您生气,母亲。”他垂下眼眸,好一副引人心碎的俊美无俦模样。程清漪一边抱住他,一边想着,她永远不会可怜这个家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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