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中的一个,您父亲办理的案子可能也是四个中的一个,如此看来还有两个倒霉蛋要自杀,或者说他们可能已经自杀了。”
当我做出以上推断,马天行冲我鼓励地竖了竖大拇指,让我颇为骄傲,而陈团长却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要搞明白的事情是如何修复这盒火柴。”
说罢陈团长将火柴放在桌子上,我道:“这到底是什么火柴,何必修复呢?”
陈团长道:“我也不知道,我爸爸说这是我爷爷留给他的,擦着就能看见脏东西。”
马天行道:“我不用火柴也看到过的,何必还要这个呢?”
陈团长道:“我奇怪的是制作这盒火柴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制作这盒火柴,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让我们见见鬼吗?”
马天行道:“有这个必要吗,好端端的我们见鬼干吗呢,再闲得无聊我们也不会找鬼玩。”
陈团长摇摇头道:“这个让我感觉很疑惑,但是我猜这盒火柴绝对不是表面看来这么简单,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划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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