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伟后退一步,坐回到沙发上,四平八稳地靠着沙发靠背,右手摸了摸下巴道,“当初就不该妥协把你的心养大!小母狗也敢咬人了。”
这种赤裸裸的羞辱令林鹿羞愤交加,那股压不住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我是母狗那你也不过条老公狗,都是狗谁比谁高贵?”
老男人不服老,这是所有大权尽握男人的通病,置身与权力高峰的感觉太过美妙,权力越大,得失心越重,恨不得自己能长生不老,永远掌控住这种美妙的滋味。
林鹿说他老的话,又一次戳了周伟的心窝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测测地看着林鹿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欠教训。”
他打了个手势。
站姿挺拔、气宇轩昂的安保护卫周一见状,从沙发左侧走出来,微微颔首道,“小鹿小姐,抱歉,失礼了。”
周十三突兀的开口恳求,“先生,我来行吗?”
周十低声呵斥,“十三,你的规律呢?”
老十是为了十三好,作为安保护卫最苛刻也是最轻松的条件就是忠心,一切以先生为主,这种插话的行为可以说是越界了,按照规章条例,十三就该被开除。
开除可不是小事,特别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安保,部队呆不下去,转职也无望,档案也要被记一笔。
周十急的要命,却面上不显,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林鹿抬手勾起落到额前的那缕长发,放到耳后,掀起眼帘,没有感情地看了眼周十三,“都是一丘之貉,谁动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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