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烟的地方丢掉。”
然后指着一个面相憨厚老实的矮个子道,“你留下来当雇工吧!”
“是。”
其他人跟着货车一起走了,矮个子机灵的去把卷帘门拉下来上锁。谢安宁指挥道,“前门也锁了,然后明天大早你搬点蔬菜放在货柜上,别忘了把蔬菜水果价格背下来。”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是正经开店的,别一问三不知那才搞笑了,”
“好,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矮个子对他十分恭敬。
“嗯,晚上你睡二楼靠厕所那间房。对了,以后叫我老板知道吗?”
“是,老板。”
谢安宁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然后转身下了冷库。冷库没通电制冷也很冷,他搓了搓手,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端,推开冷库最里面的房间。
李嘉良和程安歌还在昏迷中。
他上前俯视这两个男人,一个清冷矜贵;一个昳丽俊美。
啧啧了两声,蹲下身体,把透明胶带撕开,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像是喷雾的小瓶子,对着李嘉良的鼻孔喷出了雾状的白色粉末。看到粉末被他吸入了鼻腔内,又给程安歌也同样来了一下,然后就等冰毒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