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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颈又湿又紧,像橡皮筋一样勒得龟头痛并快乐着。他低头吻掉她的泪水,浅灰的眼眸里都是谓叹的满足,“宝贝儿的宫口还是这么紧,好想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
“……”
子宫让他联想到了孩子。
谢允墨忽然悲伤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聚满了眼眶,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的痛楚。曾经他也是期待过那个孩子的,可惜最终没能把他/她留住是他的遗憾……
宫颈紧紧绞裹住肥硕的龟头,酸痛又痛爽的感觉稍稍缓解了内里极致痒意,而男人突然不动了,被痒意逼得受不了的林鹿主动夹了夹内里的巨物,哭哭啼啼的命令,“动一动呀……痒死了……快呀……”
伤感的氛围被林鹿打破了,内里软肉像千万张小口在吸嘬巨物的快意,爽的谢允墨头皮发麻。
他笑着流泪,喃喃自语,“会有的……”
他含住林鹿的唇,用力地吮吸,狂暴一顶,将整颗龟头挤入了子宫。然后开始疯狂地打桩,没有克制,只有疯狂,仿佛要把她的子宫操穿,每一下都结结实实顶戳到子宫内壁,有种要把她操透、操死的狠劲。
“啊啊啊……不行了……慢……舒服……老、公……太快……小舅……”
如狂风骤雨般的性交,快感来的太强烈,林鹿被操得七零八落,柔软的腹部明显的能看到顶出来龟头的轮廓,一下消失,一下出现。特别是高潮的时候,紧绷的腹部鼓起一长条阴茎的形状,要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林鹿身下的真皮沙发湿淋淋的,人也是如此,全身汗淋淋的,就连额前的长发都湿成一缕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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