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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墨步履不停,正颜厉色道,“不可理喻。”差点撞到蔡丽,他一缩腹,停住脚步从她身边走过。
蔡丽规规矩矩走进包厢,把酒放到茶几上退出,心里琢磨这两句对话。
——吃牢饭?证明老板做了什么犯法的事?
……
下班后,蔡丽把刚收获到的消息发给了大队长。
大队长这边立刻让值班的同志调出谢允墨的档案,得知对方出身泰国,自幼成长在瑞士,国籍也是瑞士;与酒吧老板属于叔侄关系,来华国两个月不到,做进出口贸易的。
大队长决定找个跟踪水平高的老同志跟她几天看看,结果一无所获。
而酒吧这边针对蔡丽的圈套开启了。
这晚,蔡丽负责的卡座来了几个难缠的客人,出手倒是大方,过来送湿巾、端果盘小吃都拿了小费。蔡丽第二趟送酒时,他们起哄非要她喝一杯,像这种小事一般都是侍应生们自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那就证明你根本不适合在酒吧上班。
蔡丽搪塞不过去,勉强喝瓶喜力。她酒量很差,虽然不会醉,但是酒吧内烟味、酒味交织在一起形成的味,让她觉得恶心。
酒吧里的酒不能轻易答应喝,这是条潜规则,开了这个口子自然就会有其他客人说喝一杯,你若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
蔡丽无可奈何的又喝了一瓶喜力,头晕晕的就跑到侍应生摸鱼常去的小仓库。仓库内的灯今天坏了,室内光线阴暗,全靠没窗帘的窗口射进来的那点光。蔡丽晕乎乎的凭感觉走到最里边的啤酒箱上坐下,小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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