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差不多打听明白了关于租子的问题,听他这么说租子并不是困难的事,只是要看这次是收的什么。
“那阮叔,这次神灵指示你们收什么?”
阮溪看林鹿的眼神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攻击性,缓缓的说出:“肉体。”
“肉体?难道要我们割块肉?”
他笑了起来,笑得原本刚正质朴的人变得有着邪恶。
林鹿被他的笑,笑到脸上好奇的神态渐渐收敛,转化为抗拒的防御,满脸板正的说道:“阮叔,这个笑话不好笑。”
她说话带着南方人的糯柔,即使是不高兴的说话,声音还是带着娇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