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到,火是从这里起的。这片药圃乃是丹药堂何霄亭师弟监管,现如今莫名失火,他总归脱不得关系,首先要问询的便是他。」
顺着张问崖的手,宁尘看到了旁边站着的何霄亭。
那小子脸上的伤勉强见好,倒是没了绷布,只是鼻子还有些歪斜。
他和宁尘四目相对,眼珠子差点没滋出火来。
宁尘做戏做全,也愤恨恨地回瞪过去。
「众所周知,你和何师弟素来不睦,当天还因斗殴之事刚刚受了刑责。何师弟现在已经一口咬定,是你点了他的药圃,好让他担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我冤枉呐!」
宁尘声儿里带着哭腔,「我吃了这顿铜棍,好几天都爬不起来,哪儿有力气来惹这么大祸事!」
张问崖踱过去,掀开宁尘袍子看了看伤。
宁尘那伤真真儿的,自然找不出半点毛病。
「宁尘,你遭打当日晚上药圃就起了火,在你来看,是巧合?还是有什么猫腻?」
「师兄瞧您说的,这些日我痛的头昏脑涨,头两天都不晓得有这场大火。您现在让我琢磨这个,我哪想得过来哇。」
「有没有可能,是哪个和你亲近的哥们弟兄,看你受罚心中有气,瞒着你跑来报复何霄亭的?」
宁尘歪着头往灵宝堂人堆中看去,一众弟子都畏畏缩缩不敢看他。
刘春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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