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仅仅是因为我一句“想去”他便尽忠的想要替我完成心愿?
这好像并不太像是一个资深影士会干的事情。
在前往昌城的路上我开始服用第一剂药――果然是猛药!一?d药我才喝下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觉腹痛如绞,挥汗如雨,一开始还能勉强忍住,到后来竟是痛得我在车上直打滚,一双腿又痒又痛,恨不能一刀砍掉算了。
若非程驭是阴家兄弟特意请来的所谓高人,我一定会认为他不是在医病,而是要整人害命。
这一剂药足足痛了我两个时辰,才算得到解脱。翌日晨起,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腿肌肉有了知觉,不再像以前那么木钝。
我又惊又喜,原来那么痛也是有回报的!果然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抵达昌城是在黄昏,城门已快关上,尉迟峻似乎对昌城街道十分熟悉,不用问路,便径直将车赶到了府衙门口。
与门吏通禀后没多久,门里便冲出来一堆人,没等我寻到刘秀的影子,就听马成扯着大嗓子狂笑:“阴戟,好样儿的!我就知道你在信都憋不长,可不还是跟来了?腿伤可好了?”
我踞坐于车内,脸上挂着微笑,尉迟峻转身正欲背我下车,马成已兴匆匆的冲到车前:“你来得正好!算你小子有口福”
“君迁!”
“君迁!”
“君迁!”
异口同声的,马成身后响起一迭串的呼喝声。
马成莫名其妙的回头:“你们干吗?阴兄弟来昌城正好赶上喝一杯刘公的喜酒,这可是喜事”
杵在门口的邓晨、王霸、祭遵等人面色尴尬,臧宫不断的给马成打眼色,见他还在喋喋不休,甚至忍不住动手将他扯向一边。
笑容从我脸上一点点敛去,我抱着侥幸的心理,结结巴巴的问了句:“哪个刘公?”
我希望听到的答案是刘隆,或者随便哪个姓刘的,可是偏偏事与愿违,马成的答案丝毫没有给我留一点余地。
“瞧你这话问的,怎么几日不见,连刘公都不记得了,自然是大司马!我跟你说,他这回要娶的可是唔!”
臧宫一把捂住马成的嘴,他拼命挣扎,铫期与臧宫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将他连拖带拽的往门里拉。
“站住!”我气得身子发抖,抬手指向马成“把话说清楚!”
马成唔唔吱声,臧宫与铫期愣了下,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扭头拖着马成跑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消失在府内,微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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