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点痛。”
“我他妈的已经忍了那么久了,你还要我忍,难道不知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吗?”
“你说粗口?”他惊讶的瞅着我。
我气结:“是啊,我说了,我就说了怎么样?我都快痛死了,你管我讲话粗细”
他遽然俯身低头,温暖的唇瓣覆上我的嘴。
刘秀的唇软软的,像羽毛一般轻柔拂过,却像是在我平静的心湖砸下一颗石子。脑子里有片刻的眩晕,我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娇羞呻吟的想要退却。
见鬼了,这早已不是我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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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想当年在大学交往过的男友没有一个足球队,也起码够得上一个篮球队正选。我为什么还得像个青涩的小丫头一样,忐忑局促的脑充血?
一定是因为受伤了,一定是我失血过多一定是
他环臂搂着我,一手托着我脑后,不让我回避,浅尝的亲吻慢慢加深力度,我胸口憋闷,脑袋缺氧。刘秀仿佛给我下了蛊,我居然开始期待他进一步的探索。
朱唇轻启,正欲化被动为主动时,背上猛然一阵剧痛,我惨叫一声,两眼发黑,颤抖着倒在他怀里。
“三哥”刘伯姬怯怯的站在两丈开外,手里提拉着自己的裙裾包裹了一只破边缺口的陶罐,脸上脏兮兮的,黑一块白一块,一双杏目泪汪汪的,鼻头通红,说不尽的楚楚可怜。
她脸上有惊恐、有震骇,手里捧着陶罐不住的颤抖,可是她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惨白着脸,很硬气的站着。
那一刻,我不禁佩服起她的勇气。
背上的剧痛逼出我一身冷汗,之后冰冻般的寒意如暴风般席卷而来,我瘫软的倒在刘秀怀里,牙齿咯咯打着冷颤。
“把热水拿来!”刘秀冷静的吩咐妹妹。
刘伯姬把水放下,静静的望着我,黑白分明的眼里闪耀着满满的敬意。
“你替她把衣服脱了,小心些,别碰到她的伤口”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全身无力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刘伯姬默不作声走到我身后跪下,刘秀撑着我全身的重量将我扶了起来。
外套被小心翼翼的扒了下来,我看不见刘伯姬的表情,却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急促粗重起来。外衣是深色的,血污了也许还看不出来,可是里面内衣却是白麻裁制,吸水性极好,估计这会儿早被血水浸透了。
她开始脱我的内衣,手指冰冷的颤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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