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莆听他言语消极,口气低迷,哪里还看的下去,冲上前说道:“向将军何出此言?”向继一惊,随即恢复道:“不是么?我现在成了废人,只会拖累大家。”
吕莆一言不发,将他抱回床上,只觉背后目光烁烁,像是有把火在烧,他故意装作不知,伸手替向继盖上被子,却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忍不住皱眉道:“将军又喝酒啦?”
向继在吕莆面前毕竟不大好放肆,只讪讪道:“成日躺着无事,不喝酒做什么?”冯十二插嘴道:“他每日酗酒,喝醉就骂人,尽说些难听的混话!”吕莆头也不回,冷冷的道:“出去!”
昏暗中,冯十二身子一颤,嘴唇动了动,终是用牙齿咬住了唇,没吭声。吕莆微微侧过头,看也不看她,只道:“还杵在那里做什么?我要替向将军换套干净衣服,你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还想在旁观看不成?”冯十二又羞又气,猛一跺脚,叫道:“吕莆,你可别后悔!”头发一甩,转身飞奔出营帐。
待她出去后,吕莆重重的无奈的叹了口气。向继问道:“少帅,恕我大老粗莽撞问一句,适才那女子到底是谁?”他虽不信吕莆真会娶了她,但军营中向无女眷,这个女子能够在军营中来去自如,总是该有些来头。
吕莆叹气道:“你可有听说过长门?”向继惊呼道:“长门女?她是长门女子?”吕莆道:“她排行老么,闺名冯十二,曾经救过我的性命”向继一脸的不敢置信,嗫嚅道:“长门十二女,长门十二女哎哟,我你,方才你那样对她,那可就大大不妙啦!”
吕莆苦笑道:“你也听说过长门的厉害?偏偏我对它一无所知。阮军师百般劝我,要我娶了冯十二,可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一小女子压在头上?”边说边直摇头,道:“更何况,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她之间根本就不合礼法。父帅近在凉州,他若知道我阵中娶亲,娶的还是个胡女,必然大怒,如此不忠不孝之事,岂是我吕莆所为?”
向继无奈道:“这事可真难办呢。照你如此说法,你二人尚为成亲?”吕莆摇了摇头,向继沉吟道:“关外一直有个传说,也不知真假听闻长门女子皆是自己亲自挑选夫婿,但那些个夫婿却没一个能平安活过一年的。”说着,拿眼直剌剌的盯住吕莆。
吕莆吃惊道:“没一个活过一年?怎么回事?”向继道:“要么得病死了,要么被仇家杀死了,要么自杀了所以,长门暗地里又被人叫做寡妇门,长门中除去未出阁的闺女,皆是带孝在身的寡妇”
吕莆听得这话,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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