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乐呵呵的从店内出来招呼:“客官,是住店呢还是打尖?”文隽点点头,正要说话,林晓彤已经瞥见了他,欢喜的喊道:“文大哥,我在这里!”
小二忙将他迎进门,张罗着多添碗筷。文隽摸摸空荡荡的肚子,一个上午都耗在畅意坊里赌钱也确实饿了。他目光一扫桌面,只冷清清的摆了四碟冷菜,一壶女儿红,酒杯和碗筷都是干净的,不禁诧异道:“你还没吃么?”林晓彤摇头低声道:“我在等你!”
文隽见她双靥飞起两朵红云,煞是美丽,脑袋忽然隐隐作疼起来。他揉着额头喊来小二,随意的点了几样炒菜,又要了一碗鸡汤面。林晓彤诧异道:“你不喝酒么?”文隽摇摇头,面色不佳道:“头疼!”
鸡汤面比炒菜先端上桌,文隽看也不看林晓彤,埋头吃将起来。林晓彤原本笑吟吟的俏脸缓缓收起,露出一种哀伤的神情。
文隽很快就吃完面,起身说道:“你慢慢吃,我下午还有点事,嗯晚上恐怕也赶不回来,你吃完饭后要没什么事便自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林晓彤玉容失色道:“你你不管我了么?万一那恶人来了我怎么办?”
文隽头疼得甚是厉害,强忍着硬起心肠道:“不若你今晚便投店住在这里吧!客栈人多,赵无悻也不敢拿你怎样?”
林晓彤失声道:“赵无悻?谁是赵无悻?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你你是不是怕了,所以想要扔下我?你、你是想”“逃”这个字她终于没能说出口,她用颤抖的手拼命捂着嘴,大颗大颗的眼泪好似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含泪的眼神是一种心痛,也是悲哀,更是一种无声的指责与恨意。
文隽不敢看她的眼睛,扭过头,讷讷说道:“随你怎么想吧!”丢下这句话后,他近乎狼狈的从天喜客栈逃了出去。
林晓彤“哇”地一声,趴在桌上失声恸哭。
亥时将过,文隽却还在赶路,以他的脚程,两天后便可赶到庆州。
寂静的夜晚,除了偶尔夜枭呱噪几声外,就只有他沙沙的脚步声。文隽忽然在官道旁的一个小凉亭旁歇住了脚,抬头看了看天色后自言自语的道:“还是先填填肚子吧。”他走进凉亭,取下包袱,这些动作都做得很缓慢,慢得他好像真的因为连夜赶路而累坏了。
就在包袱解开的同时,文隽忽然一个掠身,身子倒飞出了凉亭外,只听“锵”地一声巨响,有团白光砸在他方才坐的石墩上,将坚硬的石墩劈裂成一堆碎石。
没等文隽缓过一口气,那团白光贴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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