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管中窥豹而已!而你日向宁次,又有何等能力,认为自己能够看透命运?”
“那你告诉我!这名为笼中鸟的咒印,不正是被命运所束缚的最佳证明吗?”说着宁次一把扯下原本缠在头上的白色头巾,露出了额头上那显眼的咒印标记。
“嘶,笼中鸟。”看到这个咒印标记后,里雏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忽然变得端庄肃穆了起来,“首先请允许我对这个印记表示我最高的崇敬。”说着里雏十分恭敬的对着宁次鞠了一躬,或者准确的来说,是对着宁次额头上的印记,鞠了一躬。
宁次明显对里雏态度突然的转变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也许在你看来,这个咒印只是对你的束缚,对分家的束缚”,里雏忽然想起那晚日足所说的话,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但是在我看来,这却是保护着我日向一族最伟大印记。”
“我且问你,我日向宗家,何时真正的以咒印胁迫过分家做什么事情没有?”
“哼!胡说!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不正是被你们宗家所杀死的么?”说道这个的时候,宁次的态度终于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波动。
“哼!当年的真相,你又了解多少?”明明是雷忍有错在先,可是牺牲的却是日向家,整个日向一族,也不过只是为了木叶‘和平’的牺牲品罢了,不过这些事情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当年,我已经准备好死亡了。”日向日足!竟然毫无悄息,毫无违和的就从一边走了过来!
“父亲!”雏田和里雏还是站在一起的,所以只是雏田慌忙间叫了一声。
“嗯。”日足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宁次走去,“这里面,记录的当年的真相。”一张卷轴被日足从怀里掏了出来。
“这是!父亲的笔迹!”宁次看见卷轴外面宁次启三字后,不禁惊呼一声。然后来回在卷轴和日足之间看了两眼,才接过卷轴,原地翻看了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几分钟后,宁次将卷轴阅读完后,一脸不信任的表情望着日足。
而日足也就这么诚恳的看着宁次,就这么对视了几秒,宁次似乎还是有点接受不能,随手将卷轴抛下,直接转身跑着离去了。
而日足只是望着宁次离开的方向,默默的叹了口气。
里雏走过去将卷轴捡了起来,初略的扫了两眼,里面的内容大概就是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己的选择,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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