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指缝,看到了站在窗口的人。
那人是家里的长工,就住在隔壁,平日里帮着做些活,父亲说他命硬,镇得了邪祟,所以才会聘他。
他命是硬呀,克死爹娘,又克死了三个妻子,三个妻子都未曾给他留下个孩子,三十好几还是个独身。
她看着长工叔叔,长工叔叔也看着她,眼神与平日的完全不同,看得她心儿怦怦直跳。
“元娘,菜择好了吗?”娘亲在问,她赶紧应道:“这就好了。”
一面应着,一面低头扯好弄乱的衣襟,只听长工叔叔的声音说道:“晚上别锁门。”
他说完就走了,她想,怎么可能不锁门呢?
心里想着要锁门,可真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又鬼事神差的没有锁门。
夜深人静,月上半空的时候,门轻轻响了一声,被人推开了,是长工叔叔。
她吓得就要叫爹,就要叫娘,被长工叔叔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他紧紧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大大热热地手掌将她小小巧巧的奶儿握在手心里,又掐又揉。
他扒了她的衣裳,手掌摸过她身上每一处,摸得她腿心儿淌水水,湿黏黏,就将什么塞进了她身体里,疼得她一个激灵。
疼痛中,她突然看见床边站了一个人,一个红衣裳的女人,她面上苍白地吓人,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们纠缠,她突地又想起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事情,双腿情不自禁缠上了长工叔叔的腰,配合着长工叔叔往她身体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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