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怒之下,所以对他小施惩戒,让他说话不得,他求爷爷告奶奶,才求得安少爷收了神通,饶了他。
说书人一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说得司南那叫一个厉害,加之那天他突然不能说话的事情也确实被许多人看见,这一人传一人,便就更加离谱了。
等凉庄之事再传开,一时间流言更甚,不出几天功夫,京城上下,不论男女老少,都知九千岁的义子是个得道高人,被吹捧得快要与那活佛圣僧比肩了。
吹捧他的各位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得道高人,正觍着脸调戏自家小媳妇儿。
「姝儿,良辰美景,不来一遭,岂不辜负了。」
司南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摸正在看书的净姝,摸她的手。
净姝任由他摸着,摇摇头,「太热了,不想厮磨,再说表姐就睡在隔壁,要被听了去,我可再没脸见人了。」
「怎会,我轻轻地弄,保管不发出声儿来。」
司南故意忽略了太热了的说辞,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只是刚摸到手肘,就被察觉到他意图的净姝躲开了去。
「我才不信你,到时候又玩赖。」
净姝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又说:「反正在凉庄这几天你都别想,表姐在呢。」
净姝不知道,这样侧着身,披衫滑落,露出半个圆润雪白肩头,曼妙身姿更显,更刺激某人的视线。
司南坐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就见前面风光更好,她这样侧着,熊前略出褶皱,露出深深乳沟儿,随意一眼就看得他不禁气血更加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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