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来做这事也可以不受竹条抽打。
此后每晚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都是不一样的男人,她不必看都能分清身上的人是不是昨儿那个。
白天唱着曲儿,夜里也唱着曲儿,男人操得越厉害她唱得声音越大,嗯嗯啊啊地不停歇。
越来越多的人听过她唱曲儿,不论是白天的还是夜里的,以至于到后面,她白天刚下场,就被人拉去了偏僻处,接了那一股一股射出来的赏。
白日也唱,夜里也唱,她终是没熬住病了,瞎子权衡之下,让她只唱夜里的,夜里来钱快。
她给许多许多人唱过曲儿,客栈掌柜,浪荡公子哥儿,贩夫,走卒都唱过,只是慢慢地,来听她唱曲儿的便只有给不起钱的贩夫走卒了,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儿说她底下阔绰了,有味儿了,嫌她脏了。
再后来,她夜里唱曲儿的价钱就低了,低到五文钱一晚,低到路边乞儿也听得起了。
瞎子又买了个女孩儿回来,教她唱曲儿,就跟之前的她一样。
瞎子教她,瞎子打她,这女娃娃却不像曾经的她,她趁瞎子目盲反打了瞎子一顿,而后搜刮了瞎子的钱财跑了,瞎子气得直喊她帮忙抓住那鬼丫头,她没动,就那样看着那小丫头逃走,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可以跑的,她当初为什么没跑呢?许是早就认命了吧。
她看着骂骂咧咧的瞎子,她想,她现在也可以跑的,可她走到门口,又不知该往哪儿跑,她能跑到哪儿去呢?哪儿有她容身之处呢?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跑了,没命似的往前跑,只想着跑得越远越好。
她跑出了城门,跑到了天黑,跑到双腿再也抬不起来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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