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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到越舒诚恳的道歉,寇瓷却懵了,这里面还藏着别的事吗,所以寇承今天的异样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
寇承握紧妻子的手,愧疚而坚定地看向越舒。
落轻端着热水,从厨房走出,只见说要去洗手间的人站在客厅。
于是三人只听到了越舒的声音,“我就是从予。”
像是为了增加信服力,来自大妖的一缕从越舒的体内散出。落轻下意识攥紧了壶把,虽然保温壁是隔热的,但是热气却急速地窜在少年的手上,遇冷之后又形成了一层薄雾般的物质黏着在落轻的手上,让他静止地站在原地。
在越舒口中得知是一回事,而亲自面对又是另一种景象。威压释放的一瞬间,将寇瓷和寇承带回到了百年前的寇氏祠堂。那时他们躲在祠堂的红漆柱子后面,偷偷看向厅内穿着长袍戴着面具的男人。
是他。
只有他才是这样的气息。
经过下午的那次惊吓,寇承的接受能力已经比当时好多了。他看向自己的妻子,却见寇瓷早已泪流满面地站了起来。
寇瓷看向面前的少年,心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没有护好寇家,没有护好程云洛,甚至将从予为了复活程云洛的生魂用来复活自己的孩子。
两只妖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愧疚。
越舒收回了自己的气息,目色平静如同深海,“不是你们的错,你们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了。”
寇瓷和寇承知道越舒说的是程云洛和寇家的事。当初寇家遇难,寇轩离世,寇家已无年长而有经验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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