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乌衣,他肯定会在路上堵着我们。”
我低头想了想,对她说:“可祁夙这个人一向多疑,他恐怕是料定我们不敢去长安和乌衣。”
二丫低头想了想,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到前面小镇落脚时,再考虑考虑去哪里吧。”
我们在一座名唤武丘的小镇落脚,这里是金陵以南,具体临近哪里我倒不是很清楚。
二丫在客房给我换药换纱布,因为烫伤的缘故,换纱布的时候一贯疼痛难捱,疼得我直冒冷汗,汗水一浸皮肤就更加蜇得慌。
她帮我穿好衣服,眉宇微皱,唇边溢出一声叹息。
将我从金陵那个牢笼里救出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杜凤。
彼时我们三个人正坐在客房的屋子里吃饭,虽眉目间难掩疲惫,但内心是略微放松了些。
“我本以为你是恨极了我,不会救我的。”
他闻言,平静的答道:“你错了,我恨的不是你,是周皇。”
“可我是周皇的女儿。”
他轻轻摇了摇头:“虽然我曾被仇恨迷失了双眼,但我已想得明白,周皇害我家破人亡,而他也已国破家亡,大仇已报,一切都该烟消云散了。”他眸光炯炯的瞧我,诚恳道:“况且我也姓苏,没道理帮着别人欺负我的族妹。”
“你的恩,我会记得。”我认真道。
屋子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略显尴尬,打破沉默的是杜凤。
“哦对了,给你喂的药,不是失忆的,是安胎的。”他一脸复杂的说:“你确实是怀有身孕了。”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这个消息在这个节骨眼出来,究竟是好还是坏。
二丫此时握了握我的手,对我说:“夫人放心,有我在,谁也伤不到您。”
我微微点了点头,也回握住她的手,示意自己不再担心。
但愿此事会有一个善终吧,我在心底祈祷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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