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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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要去掀开,却被东邾按住。
他的手很冰,好像无论怎么捂也不会暖一样。
“答应我,你会原谅我。”
我愣住:“为什么要这么说?”
东邾只是重复一句:“不论你以后知道了什么,请不要恨我。”
“好。”
得了我不走心的允诺,他仍旧很高兴。
黑布拉开,正是碧拂死前抓着的回霜剑,如果我没记错,此时它本应该在祁夙手里。
东邾冷笑两声:“他派了那么多人看着,还不是被我偷了出来。”
我说:“你偷它出来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将这把剑抽出了剑鞘。
“这……”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脑筋锁死。
回霜剑,怎会断了呢?
东邾拂过断剑处,低声对我说:“断剑的时间有年头了,不是近期毁的。”
我看向他的眸子:“所以你是说……”
东邾接过我的话头:“所以我猜当年世子上战场的时候,剑是断的。”
“为什么?”我蹙眉问道:“怎么就不可能是褚钰的刀砍的?”
东邾淡声对我说道:“你不舞刀弄剑,所以不晓得,剑伤和刀伤在我们眼里一眼就瞧得出来,所以祁夙才害怕它落进‘别人’手里。”
他怕我不明白,给我指了指那把剑上的伤口,解释道:“剑是刺的,刀是砍的,此处裂成两半,若是刀伤,应该是一下砍断,而不是现在的样子。而且……”他语气微顿,又道:“很可能是在上阵之前剑便已断,你再想想当年谁能轻而易举的接近世子的剑。”
我心口一空,竟有些无法消化这个讯息。
“祁夙和子瑾熟识多年,他怎会如此害子瑾呢?”
东邾冷然道:“为了那个位子,父母手足都能杀,朋友又算的了什么?”
我哑口无言,一直以来我深信不疑的人,原来才是真正害了子瑾的刽子手吗?
“当年平王将王位传给景王,按照道义来说,这位子属实该给祁夙,但凭良心说,九州里若是论及王,没有人能比褚钰更合格。”东邾又笑笑:“所以祁夙的不甘心,其实很好理解,若是换了我,我也不甘心。”
当天碧拂恐怕是看到了这把剑,所以才丢了性命,那个光景,祁夙是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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