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让我流了产。”
我眸光紧锁着她:“你不必瞒我,张太医说你身体伤成这样,没有服一个月的药是不会这样的。”不由得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带了些质问:“你是我的皇妹,在大都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没法和皇兄交代。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锦阳蓦地冷笑一声,意味不明的说:“这个张太医倒是个嘴巴快的,皇姐认得他?”
我微微一愣,说道:“他是阿夙的故旧。”
锦阳眸底闪过一丝冷嘲,然后对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在这个宫里,没有谁可以欺负你。”
“没有人欺负我。”我实在害怕锦阳做什么傻事。
锦阳没有在和我纠结这个话题,只道:“下个月皇兄大概就会到大都,文书估计这几日就会递过来。”
我语塞,她一贯的主意正,若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那此时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
怡贵妃的事情很是难办,褚钰将她下狱,钮钴禄家的人自然都不干了,但一方面顾及着王家势力另一方面怡贵妃本身又有错,所以只是明里暗里给褚钰施加压力。
这件事在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中结束了。
九月末,红叶落尽,秋风起,卷起落叶轻扬。
褚钰带着阿敏,另领了军队将钮钴禄家的大将军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没有人知道那天将军府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褚钰此行,拿到了老将军的虎符和帅印,兵不血刃的将东军势力揽于麾下。
在此事之前,我从未考量过金国的兵马其实并不都由褚钰掌控,褚钰的父王死了之后,留给他的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烂摊子,外加一个“昏君”王兄。
金国东西南北四大军队,分别由四个势力掌控,如今褚钰也不过是得了一半的兵马统领,虽然他是王,但某些时候还是做不到随心所欲。
锦阳在床上将养了十来天,便嚷嚷着下地,因着她不喜欢张轩,是以每次来的医官都是太医院那个年老稳重的。
当我得知锦阳再无法有孕的时候,我仿若是被雷劈中,但锦阳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好似这事情发生在旁人身上,和她不相干一样。
我摆了摆手,挥退了医官。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谁给你下的药?”
锦阳见我阴沉着脸色,终究还是对我和盘托出:“是我自己,服了半个月的天花粉,没想到这孩子如此顽固,一直不肯有走得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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