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惨的。”
允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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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微微蹙眉:“我不懂,我也不信这些。”他抿抿唇角,对我说:“下一班侍卫要回来了,我得走了,每隔三日,我会寻到见你的这个空隙,你想走随时可以告诉我。”
我将斗篷递给他:“你走吧。”
允毓接过斗篷,手指仍旧冷冰冰的,一言不发,跳墙走了。
晚玉低声道:“今夜婢子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对她表忠心的举动并不在意,走回屋内,端起冷茶一饮而尽。
“明早你去告诉门口的侍卫,叫他们每日改一改巡逻交替的时间,再放人进来,只怕陛下会要了他们的脑袋。”
晚玉惊道:“娘娘,您这是……”
我斜睨着她,冷笑道:“我一点也不想离开永安宫,我倒要看看褚钰究竟会如何处置我。”
晚玉低眸,半晌方道:“娘娘的吩咐,婢子晓得了。”
说完,她退出屋子,我将脸埋在被衾中,一股委屈包围着我,连允毓这个曾时时刻刻想要我命的人,都说我太惨了,褚钰却一点也不觉得我无辜。
我知道哭没有用,但这一刻我就是想把我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彼时,我不知道的是慎亲王府里,祁夙和褚钰正在下棋。
白子与黑子纠缠不休,谁也不让谁。
“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平珺?”
黑子落下,杀了一片白子,褚钰冷道:“不可能。”
祁夙蹙眉,落下一子:“只要你说,我什么都能不要。”
褚钰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认真的说:“不可能,要让她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祁夙也看着他:“可你的心里不只有她,还有别的,你给她的爱并不纯粹。”
褚钰闻言,冷笑了两声:“我们彼此彼此。”他又落了一子,拾了一片白子:“你若是请我来,就为了说这些,那也不必说了。”
祁夙不语,接连的分神,已经让他的整局棋都乱了,半点胜率也没了,褚钰以胜利者的姿态给了他最后一击。
“当年我若是带她走,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褚钰起身,慢吞吞的将衣摆褶皱整理好,居高临下道:“可没有如果,她没有和你走,而是嫁给了我。”
屋门打开,年轻的君步走了出去,祁夙看着他,竟觉得这么多年从未看清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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