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伤,像海浪一般在胸膛里不住地涌动,潮起潮落。
红衣女子见她眼中流露出令人心疼的忧伤,心软下来,拍了拍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柔声说:“刚刚做了什么梦?”
杨飒怔了怔,回想着刚刚的梦境,良久才道:“我我梦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周围都是奇怪的建筑物,高得像塔一般,人们都穿着奇怪的衣服”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红衣女子抬了抬眉毛,道“后来呢?后来如何?”
“我我”杨飒皱起眉头,突然之间觉得头痛欲裂,她拼命回想着,说“后来我好象和一个男人进了一只铁做的盒子。”
“一个男人?”红衣女子夸张地叫起来“什么样的男人?和龙神比起来谁更英俊?”
“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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