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碰见了鬼,脖子上被印了个手印,现在还在寝室里躺着呢,看样子吓得不轻。
是谁?楚云飞皱了皱眉。
听说叫杨飒,就是那个用旅行包丢你的乡下妞。男孩说得正起劲,却蓦然望见楚云飞杀人一般的眼光,连忙闭了嘴,那件事情可是身为学生会长的云飞哥毕生的耻辱,以后他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是为了从里面搬出来所以才装病吧?楚云飞冷笑了一声,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这个男孩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云飞哥,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那栋楼的确不能住人
雷昊!楚云飞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我的尊严可以任人践踏了?
好吧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过。雷昊耸了耸肩,我回去写新闻稿了,等这个新闻出来,今天的校报肯定会被哄抢一空。
这件事情就不必见报了。楚云飞看了他一眼,说,宣传封建迷信,你这个宣传部部长还想不想当了?
雷昊权衡利弊,最后还是不得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题材啊。
楚云飞又拿起了杂志,但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车上了,那栋楼难道真有什么古怪?
杨飒躺在床上,细细地抚摩脖子,那个手印已经消失了,但她依然可以感觉到那只如同骷髅一样的手留在脖子上的冰冷的感觉,像无数只虫子爬过身体般恶心。
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的心脏持续着每分钟一百二十次的跳动速率,她想立刻离开这里,但她也知道,她遇鬼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城风雨,她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当动物一样参观,因此无论室友们如何劝,她都不愿意出寝室门一步。
杨飒闭上眼睛,回想故乡的山山水水,那开满桃花的关阳山,那波光粼粼的落月河,那绿竹青翠的素笙林,那民风淳朴的巴瓦寨,以及奶奶做的糯米糕,巴瓦少年明朗的歌声,巴瓦少女优美的舞姿,落月河上轻盈的小舟,一切的一切都像梦一样遥远。
她的心渐渐缓下来,手不自觉地伸进衣服里,将脖子上挂着的红玉髓吊坠取了出来。那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打磨成桃花的模样,也许是长久以来吸收人的灵气的缘故,晶莹剔透,握在手中还能感觉到暖暖的温度,每次看到这枚红玉髓,她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比任何咒语都要灵验。
奶奶杨飒将红玉髓吊坠贴在胸口上,喃喃道,您要保佑我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阵水声,那水声十分奇怪,并不是水管的滴答声,反倒更像是湖泊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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