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匹马的后足在发抖,数次刚伸直又缩起来,不知道是否扭伤了。
「士达终于输了,真是意想不到,原因竟然是因为一匹马……」
听见左方同志如此说,希洛祈磨磨牙,半瞇着眼继续追看。
第三人动手了,第一波攻击是平平无奇的斜切,接下来是直刺、下手挑击,每次均直攻士达的背部,士达无法控制马匹,只能不断在马背上旋身还击。过招十次,对方知道士达仍有馀力击败他,而那第一人仍在十米之外慢慢驱着马,显然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他策马后退半步,然后举剑刺向士达坐骑的屁股。
这次连温驯的马也失控了,牠哀戚呻吟,拖着受伤的脚往前方奔跑,速度不快,也足以令士达手足无措。前方十米,只见第一人慢慢摆出迎战姿势,笑得极得意。
士达吐了一口气,双手举剑,刃口对准第一人的脖子。
剑锋交错,发出高亢如琴音的剑响,清晰地敲入每个人的耳膜。这显然是用尽全身气力的强攻击法。
也是用惯巨剑的士达会採取的招数。
第一人被这猛击震得两手发颤,身体不稳,正半伏在马上准备溜远点儿再战,岂料士达从马背上跳出,一脚踢落他的胸口,第一人立即堕马。
士达只有半隻脚吊在对方的马上,右手勉强抓住韁绳,上身和下身都悬在马背以外,左手的剑则随着马的衝刺而与地面急速磨擦,绽出银色的星火。几秒后,他借剑反弹回马背上,剑头已断了一截。
他喘了口气,望向场上剩下的最后一人,表情如平常那样冷淡,但目光冰寒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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