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根本不重要……」他调过目光重新瞪视天花板,低哑的声线好似沉积了过多疲惫。「为什么不离开?」
「有船载我,何乐不为?」
处理好脸部的伤势以后,维恩纤指轻轻掀高狱服衣襬,看见侧腹被托拉法尔加刺穿的血洞皱了皱眉心。看来军医做了紧急处置,但由于伤口对穿止血不易,缝合技术未臻成熟,绷带沾满一大块深红色的血印。
「……三天后战国、鹤会来跟藤虎一同押送你,我会跟着你去推进城,之后再回去马力乔亚。」
她把鬓发勾至耳后,低头认真的做了基本清创,然后用镊子夹着棉花沾取碘酒,轻轻压在伤口上。铁链瞬间扯起短促的脆响,她能感觉到男人绷紧肌肉,忍着沿神经直衝脑门的剧痛。
维恩动作放得更温柔,战斗时像个死士毫无所觉,等到肾上腺素消退痛是当然的,毕竟十岁那年,从地狱里爬出的他就没有再受过伤流过血,在家人簇拥下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是王,所有人只配学会如何侍奉他。
「是吗……还真是隆重的欢迎阿。」
「事情还没成定局。」
深红棉花在地面堆成一坨小丘,维恩边说边仔细更换新的敷料,拆封新的绷带固定伤处避免感染。多佛朗明哥放松孤傲的唇线,静静注目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女人,冰凉凉的柔荑神奇冷却滚烫的体肤,带来舒服的触感,原先难以忍耐的疼痛忽然变得可以忍受。
「只要你开口,我就救你。」
神思驰远之际,一声低语唤回了他。多佛朗明哥望进维恩意志坚定的瑰瞳,胸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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