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瞬间。
多佛朗明哥右拳紧握,用力到手臂浮起一条条曲折蜿蜒的青筋,这个唱反调的女人总是能轻易粉碎他自豪的沉着与理智,还敢一脸没事的睞向他,这份与生俱来的清高与傲慢实在让人莫名火大。
她本该与自己同一阵线,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
维恩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云淡风轻回应男人背后具现的滔滔怒气,像是取笑孩子的无理取闹,如果说他的脾气是一匹暴戾的烈马,她就是执掌韁绳的乘者,稍微甩鞭就能策使其奔驰在燃烧的大地。
他不会也不能杀了她,所以她流点血不足为惧,只要她的身心都完整属于密佛格,就算死去也没关係。
倍感压力的视觉角力持续几秒,多佛朗明哥松开拳头重新戴上狂笑的面具,咽喉发出瞭然的滑音,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阿阿……你是仗着我不会杀你才这么为所欲为吧,希弗。这个表情看着很碍眼,跟那个女人一样,净是做一些自以为聪明的蠢事。」他拿出金龙坠在维恩面前悬晃。
「离开王宫不到几个小时,就学起小人族开始偷东西……没有这个你早就死了,应该好好感激我才对。」
维恩浅浅吸气故意忽视他讽刺的口气,试图表现得友善和缓一点,要是再越线一步,两人之间维持的危险平衡将会崩解,她现在可讨不到半点好处。
「是。所以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们现在又在哪里?」
似乎对她的屈从感到满意,多佛朗明哥慍色渐消,收起坠饰重新躺回她身畔心不在焉应着,指腹不厌其烦沿着诱人线条游走,温热粗糙的抚触穿透肌肤直达骨髓,引起维恩一阵颤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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