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在后面小跑步,好几次都差点绊倒。
「喂,你要带我去哪?」她抬脸怒望那粉羽扬动的宽阔肩头,以及那颗金发夺目的可恶后脑勺。
「斗牛竞技场。」
「你发什么神经,停下!」
高亢的抗议反射回盪于长长的拱廊,奴僕纷纷安静下来退至两旁垂低头首,忍不住好奇窥探大步走来的至高君王和身后的女性。多佛朗明哥薄唇抿成锐利的一直线,神色不容反抗的带着闹腾的维恩一同上了升降梯,大摇大摆的走出外壁塔。
待他们远去,下人们像是解除了石化兴奋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这则热腾腾的八卦绝对是茶馀饭后的最佳话题。
「唐吉訶德!我死都不会进去!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言听计从!」
一路上维恩眼眶水气氤氳,对始终拽着自己的多佛朗明哥怒吼,音量大得引起诸多居民的侧目。竞技场是她一生最不愿涉足的地方,也是永远的痛,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圣地那场悲剧让自己做了多少次恶梦,劳尼在她面前又以什么方式重复无数次的死去,绝不!
似是听腻她的大吵大闹,来到竞技场外围多佛朗明哥放开了她,原先只是想给个警告要她别总是唱反调,没想到竟换来这么大的反应,都把脸给丢光了。
「你又要做什么?」
重获自由的维恩立刻退离三大步,恶狠狠的直盯男人线条俐落分明的侧脸,他敞开双手似享受和煦的太阳,古铜色的肌群在阳光下闪烁微光。
「仔细听。」
听到那些震聋发聵的廝杀声响,维恩脸色唰地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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