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蝉夏已向晚,时序忽然入新秋,寒江白雪梅中尽,春风喜从柳上归。儘管四季变换这四字从来与终年阴湿的克拉伊卡纳沾不上边,不过撇除这点,从入住到现在经歷诸多波折,索隆歷时两年苦修以后,今天可是一个大日子。
枕边窸窸窣窣的声响让维恩从睡梦中恍恍惚惚的醒过来,她揉揉迷濛的緋瞳,夹杂几分沙哑低声唤住了他。
「密佛格。」
深红绒的落地窗帘阻绝大多数阳光,仅从底下隙缝透出一丝丝明亮,在晦暗不明的室内,男人锐利的鹰眸发散剔透金辉,神匠雕塑的俊脸没有一丝睏意。乌发微乱的他侧身支着脑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百看不厌的瓜子脸,开口回应爱侣的呼唤。
「起床时间还没到。」
「……你的晨练时间也过了不是。」
维恩拉高被单,闔眼软软蹭了蹭他覆满薄茧的掌心,经过昨夜欢愉,她现在还累得很,如果说身上各处转瞬癒合的青紫吻痕不作数,那么床单浅浅的水渍便是扎扎实实的铁证了。
那么,是什么理由让密佛格非得在这么曖昧的时间点起床?
「两年了。」
他低沉富含磁性的声线如同上等的天鹅绒抚过维恩大脑每一吋褶皱,不需要太多解释,她知道这个时间分水岭意谓着什么。
「索隆要出发了吗?」
「晚一点。我去准备早餐,待会有闹鐘来叫你。」
密佛格低下脸在维恩浑圆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起身沐浴换上米白丝绸衬衫,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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