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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层楼寂然无声,静得令人发毛,两侧长长的画廊掛满了姿仪不同,同样美丽的女性画像,就像一座午夜时分的艺术馆,就算下一秒从阴暗处跳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也不意外。
抱持玩赏的心态,维恩边走边欣赏一幅幅令人叹为观止的裱框油画,从手法看得出是同一个人的作品,莫非梅森·马兰是个以画女性肖像为嗜好的变态画家?
「站住。」
一名戴着红狐面具头套,身材高大魁梧的男性从后面喊住了她,他的音色非常低沉,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维恩缓缓回过身,只见来人揹着一把长柄双头巨斧,铁灰色的刃面隐隐闪过未乾的血跡。
她稍有兴味的勾唇,看来是一隻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真是,贝军是怎么教菜鸟的。」他不耐烦的双手抱臂叹气,用大拇指比了比阳光四溢的门口,「马兰大人的居所禁止进入,出去。」
贝军。维恩心想,贝克曼提过贝德伦总共有三支军队伍,分别是统一分发训练新人的贝军、尚武的德军以及善于研製的伦军,而每一队伍的领导者就以队名作为代号。
她正要开口解释,赫然想到他们都不会说话,只好保持安静避免穿帮,而她的沉默很显然惹火了眼前的硬汉。
「杵在原地发愣干什么东西,嗓子哑了连耳朵也聋了?马上滚出去!」他丹田发力大吼,音如滚雷震耳欲聋,在看不见尽头的画廊回盪,若是一般人已吓得屁滚尿流,夹紧尾巴逃之夭夭。
从小到大真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维恩备受冒犯的瞪视他,上前准备解决这个彪形大汉,走廊尾端传来的声音却令她停下脚步。
「慢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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