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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密佛格唇线微微下弯,若忒堤斯出现只是为了警告维恩不要轻易涉足波塞顿的领域,他尚且能理解,毕竟维恩本身就是超乎自然的混血恶魔,神与魔本就无法共存,但听起来忒堤斯想告诉她的远远不止这些,那么——
长桌另一头传来突兀的破碎声响,飞溅的瓷渣与咖啡在地上猖狂四漫。
「真的不知道吗?你还有什么没跟我说的?他的事情呢?你为什么要瞒我说不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他拜託你收留我?」
维恩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驀地拔尖音调,如一隻焦躁敏感又易怒的猫。她知道这根本不该怪罪密佛格,那人甚至还为他开脱,可是一想到过去无数让人崩溃的景象,她就莫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愈是想忘掉他,他就愈是像生了根扎在她那早已因他坑坑洞洞的心里。
要是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不。
维恩露出近乎疯狂的笑意,要是萨卡斯基跟贝卡帕库不存在就好了,要是唐吉訶德·多佛朗明哥去死就好了。
「小妮子,如果你确保在听到事实的那一刻能保持理智,我会让你离开,你便不会待在这座城堡与我共度。」
听出密佛格隐藏在沉静里的异样,维恩狠狠揪紧心口,模样十分痛苦。「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
修长温热的大掌轻而易举松开了她紧扣衣领的指头,顺其自然的与他嵌握,密佛格不知何时已越过长桌抵达她的身旁,蹲低重心托着她圆润的后脑拥她入怀,能让名动天下的世界第一剑豪心甘情愿屈膝的人,唯有她。
她的体温就人类而言太过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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