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娶她为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不适合她了。
「短期脱离鹰眼的霸气会导致突发性头痛,通常会持续一段时间,长期会產生戒断症状,今天的昏厥就是一个前兆,随着时间拉长,你失去意识的频率会愈来愈高,脑部受损的情况也会愈严重。」
库山说得那么肯定,就像法官无法收回的宣判,维恩想要反驳,却连啟唇的力气都失去。
空气陷入了绝对静止,安静到连吹进屋内的微风都像是狂风怒号,吹得她的心飘盪凋零。维恩捧着马克杯无力垂放大腿,库山说的都对,她也无言以对,可是他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让她心疼?
她想亲他、拥抱他,但彷彿有一面空气墙横阻他们之间,只能和他保持最贴近却触不可及的距离。库山虽待她千倍万倍的宠溺,生分始终无法从他眼底抹去,她怀疑爱是不是已经变质腐烂了,库山还跟以前一样爱她吗?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茶水失温,维恩不安把玩指头,声如蚊蚋开口。
「……我有话想问你。」
「你说。」
他轻揉维恩的发窝,唇边勾起溺爱的笑容。日子不长,逝者如斯,如今无论她想问什么,他都会据实以答。
「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糊弄的人吗?」
「不,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唐吉訶德那个混蛋派人截飞鼠的船?」
维恩尖锐的质问令他怔了半晌。看来鹰眼这傢伙也藏了许多秘密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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