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回到那些年细水长流的陪伴,甜如花蜜的如胶似漆。
穿心之际,他曾想过这样死去也好,一了百了,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医生也一度以为自己会终生昏迷或成为植物人,如今能好转一切都是奇蹟。
她的到来是奇蹟,也是毁灭星球的彗星。
「要吃早餐吗?刚刚有人送了一些过来。」库山撩起她柔滑细腻的发帘,清楚看见粉雕玉琢的脸蛋蒙上一层悲伤,她抬起目光,表情挣扎而苦痛。
「你为何不骂我,还对我这么好?你的伤都是我害的。这里,还有这里,」维恩极其小心的滑过每一寸遭受火吻的肤痕,彷彿怕碰疼了他,最后停留在胸膛平直俐落的缝疤,「这里也是。」
她眉头透出隐忍的自责与不捨,白纤的手叠于深色的古铜肌之上,别有一种和谐的美。
「这不是你害的,是我愿意背负的。」库山怜爱覆握她白莲一般的素指,望着漂亮而脆弱的神情。「因为世界上没有比你更不快乐的人了。」
对于他的无限包容,维恩只觉得无地自容,小手抽离了他的掌心,记忆扭曲时的自己对他怀有怎样的恨意,又怎样对待他的,她是心知肚明。
「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妮可·罗宾比我更好。」
猜测或许她们已经打过照面才会这般胡乱揣测,库山生着厚茧的长指轻轻摩挲她透嫩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她如何能跟你比。」
「你是因为她的关係,才加入革命军吗?」
面对女人忧虑不减反增的紧咬,他凝着奈何不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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