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别跟我开玩笑。」库山不怒反笑,拨开他的箝制,抖抖衣领随意坐于床畔,「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好好把她交给你,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伤?」
同样的执念,孤傲的鹰与驰野的浪人彼此怒不可遏,互不相让的瞪视对方。
「对她不闻不问一年,我真意外你还有脸说得出口。」
不愿见到床上的女人衣衫凌乱的姿态,密佛格火速打点她的衣装,再脱下修身的大衣把她仔细包好,就怕再有什么差池。
「不是的!我……」库山张嘴欲辩,却思绪纷乱,不知该如何说起,他不是不愿意带走维恩,而是现实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不管有什么理由,打从你拋弃她的那一刻,你跟她就结束了!她都喝醉了,你身为男人,难道不知何谓羞耻吗?」
密佛格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拿夜朝对方的脸劈下去,或是用自从拾起剑柄就没挥过的拳头,但这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他之所以忍不是为了杰尔马66不成气候的规定,而是为了维恩的名声。
「我没有拋弃她——」
密佛格神色深沉且冷酷,低磁的嗓音听不出半分感情。「你再继续为没意义的说词找藉口,我会用这把黑刀砍了你。」
「密……」听见熟悉的腔调,维恩晃着脑袋,软软搂住密佛格的颈子,「库山在哪……他杀了我的亲人……我恨他,我要杀了他!」
密佛格看向脸色潮红异常,估计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维恩,俐落打横抱起了她。
她多待在齷齪的床里一秒,他就多一分难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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