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最能折磨人心的一把钝刃,漫长的等待更是如此。
日出日落,月隐月明,不知轮了几回白昼黑夜,维恩颤颤眼皮,最先恢復的知觉是冷。
冷,好冷,一向对温度变化迟钝的她,居然也会觉得难捱。
感觉一件软绵绵像是棉被的东西盖在身上,温热的掌心摸摸她的额头。
「还会冷吗?」
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维恩微微摇头。鹰眼什么时候转性了,怎么这么温柔,一点都不像他。
她睁开剔透的眸,将他松口气之馀又略显担忧的神态尽收眼里。他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阿,看来她是真的伤得很重。
「我睡几天了。」她试着坐起来,但被鹰眼阻挠了。
「这次比较短,三天。你还不能动,我去叫船医。」
自知再继续躺着就要闷坏了,维恩还是没听鹰眼的劝,下床查看这陌生的房间。这是谁的船?
有些锈掉的木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绑着金色短马尾的粗獷男人掛着笑容,快步走了进来。
「哎呀,总算能打招呼了,我还以为这次又等不到你醒过来了呢。」
维恩满腹狐疑的打量他,「又?」
「小维恩——」门外传来一声元气十足的呼喊,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兴奋探门而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密佛格那傢伙可是很担心你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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