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
多佛朗明哥吐出富有磁性的嗓音,不慌不忙的拾起黑骑士,将白主教轻轻踢出盘外,石製的棋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的声线如同心绪,平静到听不出一丝涟漪,但这仅限于外人对他的理解,干部团的人听闻可都是绷紧神经如坐针毡。
夺取维恩失败的两个星期以来,多佛朗明哥宛若一股强烈的低气压中心,不管外头再怎么炎热,在他周围十米内的人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彻骨酷寒,那副阻隔眼神的深色墨镜更是带给干部们无法承受的勃然大怒。可其实他们知道生气什么的都纯属自己的想像,少主不是一个会责备家人过错的人,但就是因为不轻易出言责备,反而让他们无形中堆叠了恐怖的压力。
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消失不见的,而这正是少主最想得到的答案。
几轮对奕之后,盘上的棋子已寥寥无几,陷入了胶着状态,但依然能看出黑棋的数量略多于白子。
就在老叟还在苦思下一步该如何走时,门外的通报声赫然中断了他的思考。